TL;DR
- 从中国的伏羲-女娲浮雕到共济会的徽章,成对的矩尺和圆规象征着地(矩尺)与天(圆)的结合。
- 这一主题在基督教的"几何之神"、巴比伦的杖与环以及后期圣徒教会的圣殿标记中反复出现,暗示着古代的传播或共享的原型。
- 无论是通过丝绸之路传播还是反复发明,这些工具都编码了人类对宇宙秩序和道德正直的愿景。
矩尺与圆规:创造与秩序的全球象征
矩尺与圆规在不同文化中的出现
中国创世神话(伏羲和女娲):在中国神话中,第一对祖先伏羲(伏羲)和女娲(女娲)被著名地描绘为持有木工的矩尺和制图师的圆规。汉代(公元前206年-公元220年)的艺术浮雕中,伏羲和女娲被描绘为人首蛇身的形象,伏羲通常持有矩尺,而女娲则持有圆规。这些工具象征着他们的宇宙角色:伏羲用矩尺"统治四方之地",而女娲用圆规"统治环绕的天"。在古代中国思想中,地被认为是方形的,而天是圆形的,因此矩尺和圆规分别代表在地和天上施加秩序。事实上,“规矩"一词——字面意思是"圆规和矩尺”——成为了一个成语,意指标准、规则或道德规范。早期的文本如《礼记》赞美圆规和矩尺在设定标准时的公正性,哲学家如孔子和孟子则用这些工具来比喻地劝诫道德行为。总之,在中国文化中,成对的圆规和矩尺体现了宇宙和社会秩序的创造——由伏羲和女娲作为天地的原始调节者所体现。
西方神秘主义与共济会:在西方传统中,矩尺和圆规也作为一个充满深刻意义的联合符号出现。最显著的是,共济会在18世纪初采用了矩尺和圆规作为其徽章,尽管操作石匠早已使用这些工作工具。在共济会中,这个符号充满了寓意:矩尺(∟)教导美德和道德——以正确行为的角度"方正"自己的行为——而圆规(∧)代表克制和灵性,在适当的界限内"圈定"自己的激情。它们共同象征着地与天、物质与精神在真正的共济会员生活中的和谐。这种解释与中国对圆规和矩尺作为宇宙阴阳秩序工具的理解惊人地相似。共济会员也称上帝为"宇宙的大建筑师",通常被描绘为使用圆规的主建筑师。一个著名的13世纪欧洲插图描绘了上帝作为创造的建筑师,从天堂俯身用圆规画出宇宙的圆。在中世纪的基督教艺术和文学中,几何被视为一种神圣的科学;上帝手中的圆规象征着他按照几何和谐原则塑造宇宙(见下图)。这样的图像显示圆规(以及由此延伸的矩尺)作为创造者将混乱带入秩序的隐喻——这是东西方图像学中共同的主题。
中世纪对上帝作为"伟大建筑师"的描绘,用圆规创造宇宙(法国《道德圣经》,13世纪)。这里的圆规象征着创造的神圣行为,回响了将天堂视为完美圆形的概念。
超越共济会和基督教艺术,矩尺-圆规主题的变体出现在其他西方神秘背景中。例如,炼金术和赫尔墨斯主义的著作中提到"方圆结合"——将方形(地上的、物质的)与圆形(天上的、精神的)结合——这本质上是矩尺和圆规结合时所代表的同一结合。交错的矩尺和圆规甚至被比作六芒星(大卫之星),作为男性和女性原则或天地结合的象征。19世纪的学者注意到,一个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的徽章,杖与环,可能是一个早期的类似物:像沙马什这样的神被描绘为将一个环(被认为象征天堂或宇宙的圆)和一根杖或尺(用于测量地上的直线)交给国王。这些可能是测量绳和码尺——用于"勘测一个王国"的工具——表明了天堂和地球的神圣秩序。因此,即使在文明的摇篮中,我们也看到了通过成对测量工具授予宇宙秩序的概念。从巴比伦到哥特式大教堂,伟大建筑师和神圣几何的概念无处不在,通常由同样的圆规和矩尺象征。
摩门教(后期圣徒传统):矩尺和圆规在早期摩门教(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的象征中显著出现,部分原因是共济会对约瑟夫·斯密及其同僚的影响。1840年代,约瑟夫·斯密——一位新入会的共济会员——引入了包含几个源自共济会符号的LDS圣殿仪式。至今,受封的后期圣徒所穿的圣殿服饰上绣有或刻有小的矩尺和圆规标记,尽管教会赋予这些符号以独特的宗教解释。早期摩门教领袖教导说,这些符号,如其他圣殿主题,代表着契约和神圣原则,而不是共济会的道德教训。例如,一些后期圣徒评论员在创造和宇宙秩序的背景下解释矩尺和圆规,正如在中国或共济会的象征中一样。值得注意的是,第一座天使摩罗尼雕像(用于1846年纳府圣殿的风向标)显著地在天使上方展示了一套镀金的矩尺和圆规。这一设计选择显示了圣徒们如何自然地将这一符号融入他们的视觉神学中。摩门教历史学家理查德·布什曼指出,约瑟夫·斯密认为共济会本身是原始祭司仪式的腐化残余。因此,先知认为矩尺和圆规是恢复的古代符号,而不仅仅是借用。现代LDS学者指出,类似的徽章出现在"远比共济会更古老的文化"中,引用中世纪基督教艺术和中国伏羲与女娲的传说作为平行。在LDS民间思想中,这些对应关系不是巧合,而是福音真理(包括创造叙事和神圣符号)在古代被赋予人类并在世界各地回响的证据。例如,LDS学者休·尼布利提到一幅来自中亚唐代墓葬面纱(新疆阿斯塔那)的画,描绘了一位国王持有矩尺和一位王后持有圆规"在一个新世界和一个新时代的建立时",周围是太阳、黄道盘和北斗星等宇宙符号。他发现LDS圣殿面纱和服饰上的标记(矩尺和圆规)出现在这个古代场景中,象征着人类在宇宙中的"位置"。这样的例子令早期LDS思想家着迷,他们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原始创造故事或圣殿仪式在遥远民族中传播的遗迹。
其他例子和类似物:矩尺与圆规的配对,或密切相关的符号,在其他神话和文化中出现,尤其是在创造、宇宙秩序或第一祖先的背景下。例如,在古埃及,创造和建庙的行为通过"拉绳仪式"纪念,其中法老和女神塞沙特使用一根绳子(类似于圆规的弧)来布局庙宇的基础,与星星对齐。这强调了几何学和天文学的神圣性,回响了天地的圆规和矩尺象征。在美索不达米亚,如前所述,神授予国王测量工具以建立宇宙正义。许多文化将世界的秩序拟人化为一对男女:例如,某些希腊创世神话讲述了原始女神尤里诺米与大蛇奥菲翁共舞,他们的结合产生了世界蛋。虽然在那个奥尔菲克故事中没有出现字面上的矩尺或圆规,但一对蛇形的第一对夫妇参与创造的主题与伏羲和女娲缠绕的身体塑造世界的形象高度相似。在诺斯替和赫尔墨斯主义传统(晚期古代),上帝同样被称为大师工匠;一些教派甚至颠倒了伊甸园的故事,赞美蛇(智慧的象征)开启了人类的眼睛,概念上与女娲作为"补天"的恩人和文明的教师相一致。即使在中美洲传说中,天空之父和大地之母或蛇的创造性结合也出现——例如,玛雅人描述创造神特佩乌和古库马茨(羽蛇)共同创造生命。这些全球平行现象表明,测量宇宙和结合互补力量(通常被描绘为男女或天地)是普遍的主题。矩尺和圆规,作为设计世界的有形工具,自然融入了这种原型图像中。难怪无论是中国的黄帝规划方位,还是耶路撒冷的所罗门建造圣殿,测量工具(铅垂线、矩尺、圆规)都被赋予了神话意义。
起源与联系:符号如何传播(或产生)?
矩尺与圆规主题的广泛出现引发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两个符号在如此遥远的传统中共同出现?学者和研究人员提出了几种可能的解释: • 沿古代贸易路线的传播(丝绸之路假说):一种可能性是通过文化接触传播的。丝绸之路和其他贸易网络不仅使商品,还使思想和艺术主题在欧亚大陆传播。值得注意的是,圆规与矩尺的图标在新疆(中国西部)如吐鲁番附近的阿斯塔那墓地等地被发现,这些地方是丝绸之路的枢纽。阿斯塔那的一幅画显示伏羲和女娲分别持有"圆规和尺",但它是在中国世界的边缘发现的,那里受中亚影响很大。这表明这一形象已成为丝绸之路文化的一部分。一些学者甚至推测,持工具的伏羲-女娲图像是受外国模型启发的。例如,20世纪初的中国研究者(如闻一多、常任侠)辩论伏羲和女娲是否可能有非中国起源。现代中国分析甚至提出伏羲-女娲图像是埃及神后对奥西里斯和伊西斯的中国化版本,通过希腊化中介在汉代传播。虽然这仍然是推测,但确实汉代中国与希腊化世界(通过希腊-巴克特里亚、帕提亚等)有接触,正是在伏羲和女娲的成对图像广泛传播时。我们也知道像粟特人这样的中亚民族在东西方之间传播艺术和神话。有趣的是,中国唐代的早期基督教(景教)社区使用当地的艺术主题;尼布利指出,阿斯塔那墓地位于"原本是景教的国家",这提出了基督教宇宙艺术与中国主题混合的可能性。总之,丝绸之路假说认为,矩尺与圆规的符号(也许还有更广泛的第一对夫妇创造世界的叙事)可能通过贸易、迁徙或传教工作在欧亚大陆传播。支持这一点的是,我们有西方人在古代中国存在的考古证据:在新疆发现的塔里木盆地木乃伊(约公元前1800年)具有欧洲特征和纺织品,表明西方和东方的人们在遥远的古代相互交融。即使那些青铜时代的游牧民族没有携带特定的图标,后来在中国西部的印欧语系的浪潮(如月氏、吐火罗人)可能引入了中国神话吸收和重新解释的近东或印欧创造概念。古代塔里木盆地和甘肃走廊的"文化大熔炉"环境提供了一个共享符号的合理通道。 • 新石器时代或青铜时代的祖先符号:另一种解释是,矩尺与圆规的主题可以追溯到一个非常古老的来源——也许是新石器革命(约1万年前),当时农业、永久建筑和复杂神话首次出现。西方的亚当和夏娃故事(花园中的第一人类,被蛇诱惑)和中国的伏羲与女娲故事(第一人类是部分蛇形并建立文明)可能源自一个共同的史前原型。一些研究人员注意到,原始夫妇或失乐园的神话通常伴随着人类社会向农业的过渡。“第一对夫妇+蛇"的主题可能因此是农业革命的共享遗产,作为口头传说在人类群体传播时保存下来。如果是这样,与创造相关的符号——如塑造世界的工具——也可能有一个原始的起源。这是推测性的,但可以想象早期的庙宇建造者或新石器时代的观星者使用绳索和直角来布局神圣的地点,从而在这些工具和创造神话之间建立联系。哥贝克力石阵(约公元前9500年)显示,即使是没有文字的人也在安排石圈时使用几何;后来,从英国到中国的新石器文化建造了圆形土丘和方形村庄,可能反映了一种原型的"圆天方地"概念。确实,中国的圆天方地的理念可能追溯到遥远的古代(在战国时期已明确表达)。如果这种宇宙观早已构思,圆规和矩尺可能成为宇宙的通用简写。简言之,这一理论表明趋同进化或深层记忆:这些符号在多个早期文明中独立出现,仅仅因为它们是建筑和观察的基础,因此自然地附着在创造传说上。根据这一观点,弗里梅森的符号与汉墓雕刻之间的相似性不是由于直接接触,而是因为两者都源自人类最古老的智力工具箱——几何和二元性——应用于创造的奥秘。 • 共同原型或心理象征:与上述相关,一些学者引用荣格的原型或人类心灵的普遍模式。圆规(圆)和矩尺(方)代表对立面的统一——圆是无限的、女性的、天上的;方是有限的、男性的、地上的。许多文化在没有相互借用的情况下,倾向于用一对几何对立面(方和圆)来表达宇宙秩序,因为这些形状是深刻直观的。比较神话学家迈克尔·维策尔指出,世界各地的起源神话有着惊人的相似性,这很难仅仅通过最近的传播来解释。他建议可能存在非常古老的故事结构或原型。矩尺与圆规可能是这样一种原型对——一种宇宙的阴阳,不同民族以自己的方式象征化。共济会员,例如,将符号的力量归因于其反映自然法则:天在上(圆规),地在下(矩尺),两者的交汇处是人类(建造者)站立的地方。同样,中国艺术有时显示伏羲和女娲交换他们的工具或各自持有对方的工具,以强调阴阳的结合——男性和女性原则的和谐。这类似于西方赫尔墨斯主义对矩尺与圆规(或交错三角形)的解释,作为生殖力量的雌雄同体的统一。这一概念的反复出现暗示着符号源于人类心灵对自然几何和存在二元性的相似反应。总之,原型理论认为,即使没有任何接触,文化可能独立发明相同的符号复合体,因为我们的心灵对自然的几何和存在的二元性有相似的反应。 • 失落的"神秘传统"或共享的宗教知识:一种更神秘的解释(有时被共济会员和神秘主义者所青睐)是,一个原始的智慧传统在古代广泛传播了圆规-矩尺的象征。支持这一观点的人指出,传说中埃及知识传播到遥远的土地,或圣经暗示早期的族长掌握了创造的秘密。例如,共济会的传说常常将其根源追溯到所罗门圣殿的建造(甚至更远到诺亚甚至亚当)。一些后期圣徒同样认为圣殿的象征(包括矩尺和圆规)是赋予亚当的原始宗教的碎片,以各种形式在文化中保存下来。在这种观点中,像以诺、赫尔墨斯·特里斯墨吉斯特或其他文化英雄通过神秘学校教授了一套核心符号,尽管这些机构消亡了,但符号在民间记忆中幸存下来。例如,早期的诺斯替传教士或摩尼教徒是否可能将"宇宙建筑师”(持有圆规和矩尺)的概念带到中国,强化了现有的神话?有趣的是,在东汉和六朝时期,各种外国信仰(印度佛教、波斯摩尼教、中亚萨满教)进入中国,有时与本土概念融合。摩尼教艺术在中国,例如,结合了佛教-道教的图像来代表摩尼的宇宙观。如果一些流动的教师携带了一个创造图或教授几何作为神圣的,它可能与中国思想家产生共鸣,他们随后将其附加到伏羲和女娲身上。虽然缺乏统一古代教派的具体证据(主流学者持谨慎态度),但这一观点作为一种浪漫的解释存在于符号的巧合中。它设想从埃及到中国,原始传统的学者知道方=地,圆规=天的模式,并在他们的创造故事和圣殿仪式中教授它。数千年来,原始背景消失了,但符号如此强大,以至于融入了当地神话——有点像洪水神话几乎无处不在,可能来自真实事件或共享记忆。这一假设无疑是推测性的,但它强调了这些符号的吸引力:它们感觉本质上有意义,仿佛是一个失落已久的神话语言的一部分。 • 最早已知的实例:确定成对的圆规和矩尺的最早出现是困难的,但可以注意到一些记录的案例。在中国考古学中,西汉(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1世纪)的墓葬壁画是伏羲持矩尺和女娲持圆规的最早视觉之一。对圆规/矩尺作为道德或宇宙原则的文本引用更早(周代,公元前1千年)。在西方,直接描绘持圆规的神出现在中世纪高峰期(上文提到的《道德圣经》图像,约公元1250年)。然而,西方对矩尺和圆规的象征性使用可能追溯到中世纪石匠行会的兴起(12至14世纪),甚至更早在操作意义上。美索不达米亚的杖与环图标(约公元前2000年)可以说是结合圆形工具和直线工具在神圣背景中的前身。在古埃及(新王国,公元前2千年),书写女神塞沙特有时被描绘为持有刻度测量杆,并参与庙宇布局的宇宙行为。这些可能是矩尺与圆规的遥远回声。至于物理工具:圆规(作为一个带有支点的绘图工具)可能在几何和工程学进步时出现——也许在希腊古典时期或更早(有证据表明在古希腊和中国在公元前几个世纪就有圆规)。矩尺(直角矩尺)对任何用木材或石材建造的社会来说都是已知的——因此其作为符号的使用可能是真正原始的。一些中国学者曾思考发明者皇帝黄帝(公元前2697-2597年)甚至更早的圣贤"建立了方和圆"作为概念理想,尽管这样的归因是传说中的。总之,证据的线索表明,使用几何工具来代表创造和秩序的想法在多个早期文明中存在。是否一个影响了另一个通常不清楚。然而,我们可以说,到汉代的中国和哥特式时代的欧洲,矩尺与圆规的主题在两个地方以惊人相似的方式结晶。
结论:天地结合的象征
从上述内容可以看出,成对的矩尺和圆规构成了一个强大的符号,跨越了文化和时代。在中国神话中,伏羲和女娲的圆规和矩尺象征着天地结合以创造人类世界。在共济会中,圆规和矩尺教导一个人将精神和物质在自己内心和谐地结合——实际上,成为一个微观宇宙的秩序创造者。在摩门教的圣殿中,这些符号被静静地佩戴,作为契约和创造的象征,可能暗示上帝组织世界和赋予人类的道德秩序。无论人们是偏爱传播理论还是原型理论,这一主题的反复出现表明了一个被遥远民族认可的永恒真理:宇宙有一个潜在的秩序,通常以几何术语构思;而互补力量的平衡(男女、天地、阴阳)是创造的核心。矩尺和圆规——一个画出地的完美方形,另一个画出天的圆——是跨越任何语言障碍的简洁、优雅的方式来象征这一真理。
有趣的是,这个符号还概括了人类作为神圣创造者模仿者的角色。伏羲和女娲都是教导人类文明艺术(婚姻、捕鱼、狩猎、写作等)的文化英雄。同样,共济会员将自己视为建造者,通过道德生活(在"方"上)和保持欲望在界限内(通过"圆规"),为理想社会的创造做出贡献。在许多传统中,成为统治者或祭司就是"持有圆规和矩尺"——无论是字面上还是比喻上——将自己的领域与宇宙原则对齐。即使是"王"字的中文字符(王)也被解释为连接天地(—)的人,自己作为中间的垂直轴(丨)。这反映了圆规-矩尺的象征:君主或圣贤将自己置于圆与方的交汇处,使两者和谐一致。
最终,无论矩尺和圆规最初是在新石器时代的石圈、埃及的庙宇还是汉代的墓葬中出现,它们的趋同意义是我们所着迷的。它们诉说着人类想象中的某种基本东西:要创造,就必须测量和平衡。难怪我们在从中国到欧洲的神、文化创始者和开明凡人的手中发现这些工具。学术研究中发现的惊喜——例如在中亚的一幅中国丝绸画看起来完全像一个共济会的图画——提醒我们人类文化是多么相互联系,以及我们的祖先如何处理相同的宇宙问题。矩尺和圆规,作为一个成对的图标,给出了一个视觉答案:世界由设计联合的二元性构成,而我们是微观宇宙中的设计者。
总之,矩尺和圆规出现在西方神秘传说和中国创世神话(以及其他地方)中,因为它们概括了一个普遍的理念。无论是通过古代接触传播还是独立发明,它们之所以持久,是因为它们雄辩地代表了创造、秩序和对立面的结合。正如对伏羲和女娲的分析所说,圆规(圆)和矩尺(方)在多个层面上表达了阴阳哲学——男女、天地——它们的结合为宇宙带来了和谐。同样,一位共济会作家观察到,圆规和矩尺象征着人类的"双重本性"——我们地上的和天上的一面——以及在"大建筑师"的设计中调和它们的目标。跨越时间和空间,这一符号的信息似乎是宇宙的法则是几何和道德的,当我们与之对齐时,我们参与了创造。
因此,建筑者的简朴工具在神话和仪式中成为了通向宇宙的钥匙。从中国传说中塑造人类的第一对夫妇到现代的兄弟会,方形和圆规被证明是一个共鸣的组合——既实用又神秘——引导不同民族走向同一个真理:当我们丈量世界时,我们也被丈量;当我们将天地结合在一起时,我们找到了在伟大设计中的位置。
来源:
- 中国神话和伏羲与女娲使用圆规和方形的宇宙观
- 中国经典中圆规和方形的道德和宇宙学意义
- 共济会对方形和圆规的使用及其解释
- 中世纪基督教艺术中使用圆规进行创作的"上帝几何师"
- 摩门教对方形和圆规符号的采用(圣殿服饰,纳府圣殿风向标)
- 休·尼布利关于中亚墓葬面纱上的方形和圆规图案
- 美索不达米亚的"杆和环"(圆和尺)作为古代前身
- 汉代墓葬中伏羲-女娲图像的分布,持有宇宙工具
- 关于天圆地方和阴阳象征的学术观察
- 丝绸之路文化交流的证据,如阿斯塔那墓画和塔里木木乃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