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社会智能造就了人类

摘自 Vectors of Mind —— 图片见原文。

“语言很可能最初作为一种神秘的力量而出现，并主要为女性所掌握——那些在清醒时间里彼此相处得多得多，而且通常在交谈的女性；在所有社会中，女性都被视为具有群体心态，与之相对的是孤独男性的形象，那是灵长类族群中首领雄性的浪漫化版本。”

—— Terence McKenna，《The Food of the Gods》，1993

摩西和许多科学家都指出，人类精妙绝伦的社会推理能力是我们的“秘制酱汁”。至少我对《创世纪》的理解如此，这与亚当意识到“我是一个终有一死的道德主体”这一点非常契合。但你并不需要接受对《圣经》的非正统解读，才会相信第一个跨越门槛、进入人类认知的“兽”是一个女人。在某个时刻，曾有一位夏娃领悟了关于宇宙及其自身位置的某种东西，使她与众不同，并为我们物种的统治地位铺平了道路。

我的工作始于心理测量学，探索流言蜚语可能促使我们进化出哪些特质。我假设，递归的自我意识可以自然而然地从声誉管理的社会动力学中涌现出来。

现在，去思考“我”是如何刺破原始的、潜意识的社会认知之汤，以及有哪些考古学标记可能预示这种转变，是一件极其迷人的事。但这样做会带上大量关于“成为人类”意味着什么，以及蛇在这一自举过程里究竟参与了多少的包袱。此处我仅想指出：如果人类智力主要是社会性的，那么女人先成为了人。

论证的核心很简单：如果说男人用拳头战斗，那么女人则挥舞语言。进化据此雕刻了我们的身体与心智。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普通男性的力量强于女性运动员，而且智商为 70 的女性在面孔识别上的表现，与智商为 130 的男性相当。女性对社会—情绪智力的直觉把握是一种进化适应，在无数世代中被不断打磨。正是这些能力使我们成为人类。

有一长串研究者曾主张，女性是人类进化的先锋，这一观点甚至可以追溯到达尔文的同时代人（参见 Bachofen）¹。更近一些，进化生物学家罗宾·邓巴（Robin Dunbar）曾论证道：

“如果雌性构成了这些早期群体的核心，而语言是为了将这些群体凝聚在一起而进化出来的，那么自然而然就得出结论：早期人类的雌性是最先开口说话的。这进一步强化了这样的观点：语言最初被用来在盟友之间创造一种情感上的团结感……这与这样一个事实是一致的：在现代人类中，女性在言语能力方面通常优于男性，并且在社会领域也更为娴熟。”

—— Robin Dunbar，《Grooming, Gossip and the Evolution of Language》，1996

但这些论点通常只是顺带一提，我也不知道有哪部现代著作把这一思想放在中心位置。我几个月来一直打算弥补这一点，却始终抽不出时间。所以，我想介绍一下 SnakeCult.net，这是一个我可以放置那些尚未“破胸而出”、而是滞留在草稿箱里的文章的地方。随性写代码做一个一秒内加载完成的复古网站，并用我希望不是 AI 泥浆的内容把它填满，这件事本身就挺有趣。

我依然是一个比 AI 更好的研究者和写作者，但 OpenAI 的 Deep Research 也有其优势。AI 的强项在于汇聚与综合现有知识，给出一个有用的平均或共识视角——非常适合文献综述。如果你有兴趣再读 5,000 字，了解女人是如何从诸神那里偷取火种——其中对祖母角色的论述尤其精彩——请访问 SnakeCult.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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