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L;DR

  • 每个有人居住的大陆上都有确凿的证据。 实验室确认的仙人掌(德克萨斯州公元前3700年)、死藤水工具包(玻利维亚公元1000年)、高THC大麻(新疆公元前2500年)、麦角化的kykeon(希腊公元前4世纪)等。
  • 图像学填补了空白。 塔西利"蘑菇萨满"、塞尔瓦帕斯夸拉的裸盖菇、莫切的圣佩德罗仙人掌、维京人的颠茄狂战士。
  • 动物与毒液的致幻体验并非边缘现象:索诺兰蟾蜍5-MeO-DMT,印度眼镜蛇毒液恍惚。
  • 共同的药理学。 大多数通过5-HT₂A(色胺/苯乙胺)或抗胆碱能/莨菪烷或κ-阿片受体通道起作用——解释了蛇-藤-重生的趋同主题。
  • 最大的盲点:撒哈拉以南非洲(加蓬除外);欧洲"女巫药膏"的残留研究;大洋洲拉皮塔之前的pituri。
  • 下一步: 残留代谢组学、古真菌DNA、机器学习岩画扫描、贸易的同位素溯源。

大陆证据概览

北美洲#

  • 仙人掌,德克萨斯州下佩科斯(公元前3700 – 1000年)。 31个粪化石和干燥的仙人掌按钮中检测到麦司卡林—得分5。[1]
  • 裸盖菇“蘑菇石”,玛雅(≥公元前1000年)。 雕刻的蘑菇头雕像与祭坛—3
  • 索诺兰沙漠蟾蜍(Bufo alvarius 毒液(5-MeO-DMT)被塞里族/雅基族吸入—2
  • 马萨特克的Salvia divinorum 二萜类化合物沙尔维诺灵-A记录于1950年代;治愈咒语回响殖民地报告—4
  • 神圣的Datura wrightii 在丘马什洞穴中发现的含东莨菪碱的咀嚼物—5

南美洲#

  • 死藤水药典,安第斯山脉(公元1000年)。 萨满的狐狸鼻袋中含有哈尔明、DMT、古柯、Anadenanthera5。[2]
  • 莫切陶器上的圣佩德罗仙人掌(公元前200 – 公元800年)。 长牙的神祇握着有肋的仙人掌—3
  • Vilca/yopo鼻烟,印加洞穴(公元前3000 – 2000年)。 烟斗检测出含有布福他宁—4

欧洲#

  • 麦角化的kykeon,圣殿容器(公元前4世纪)。 麦角肽残留物与Claviceps purpurea相匹配—4。[3]
  • 西班牙塞尔瓦帕斯夸拉壁画(约公元前6000年)。 十三个有鳃的蘑菇帽旁边有一头公牛,可能是Psilocybe hispanica3。[4]
  • 萨米的Amanita muscaria 冬至仪式(民族志)—2
  • **维京墓中的颠茄种子(公元9-11世纪);传奇中的狂怒与东莨菪碱一致—2

非洲#

  • Bwiti的Tabernanthe iboga(19世纪至今)。 1901年分离出生物碱伊波加因;殖民地日记描述“蜕皮幻觉探险”—4。[5]
  • 塔西利n’Ajjer“蘑菇萨满”(约公元前7000年)。 人兽形态挥舞着蘑菇状物体—3。[6]
  • **新王国墓中的蓝莲花(Nymphaea caerulea)花瓣;富含阿朴啡的提取物使宴会宾客镇静—4。[7]
  • **卡特(Catha edulis)苏菲派zikr(12世纪至今)—2

亚洲#

  • Soma/Haoma压榨器,巴克特里亚-玛尔吉亚纳(公元前2000年)。 石制过滤器中有麻黄枝条—3。[8]
  • 新疆洋海墓90号中的高THC大麻(公元前2500年)。 十三株完整植物,2.5% THC—4。[9]
  • **科里亚克的Amanita尿液循环(西伯利亚)—2
  • 蛇毒恍惚(现代印度)。 病例报告显示κ-阿片受体激活;民间前例可能更早—2。[10]

大洋洲#

  • 卡瓦(Piper methysticum)克隆踪迹(≥公元前3000年)。 拉皮塔人迁徙语言学+瓦努阿图Teouma的植硅体—4。[11]
  • Pituri(Duboisia hopwoodii)兴奋剂-致幻剂混合物。 历史日志:“土著心灵感应”在仪式中;尼古丁+东莨菪素—3。[12]
  • 金合欢DMT烟雾(推测)。 民族植物学暗示但尚无残留证据—1。[13]
  • 卡拉卡浆果毒液(毛利)。 神经毒性核果用于仪式加工—1

共享药理学:分子如何趋同#

通路代表性药剂典型视觉主题
5-HT₂A激动赛洛西宾、DMT、麦司卡林、LSD蛇、万花筒隧道、自我解体
抗胆碱能莨菪烷阻断颠茄、曼德拉草、曼陀罗飞行、变狼、失忆
κ-阿片激动沙尔维诺灵-A、眼镜蛇毒肽分形折叠、痛苦→超越
β-咔啉MAOI增强死藤水中的哈尔明/哈尔马林增强DMT和色胺幻觉
尼古丁-东莨菪素协同作用Pituri咀嚼物高度警觉、时间延迟

趋同的蛇-藤-子宫象征可能追踪5-HT₂A"卷曲"闭眼几何图形集和β-咔啉的催吐/重生生理。


常见问题#

Q 1. 什么是最古老的实验室确认的致幻剂?
A. 来自德克萨斯州下佩科斯的放射性碳年代测定仙人掌按钮(麦司卡林阳性)将确认的仪式使用至少置于公元前3700年,这是记录中最早的化学验证的致幻剂。[1]

Q 2. 哪个大陆的考古线索最弱?
A. 大洋洲:卡瓦证据充分,但pituri和假定的金合欢-DMT仪式仍缺乏残留级别的确认,留下了巨大的时间空白。

Q 3. 古代欧洲人真的在厄琉息斯喝过类似LSD的饮料吗?
A. 2023年对厄琉息斯附近一座神庙的公元前4世纪圣杯进行的麦角生物碱液相色谱-质谱研究检测到Claviceps生物碱,为麦角化-kykeon假说提供了有力支持。[3]

Q 4. 动物致幻剂常见吗?
A. 比你想象的要多:索诺兰蟾蜍(5-MeO-DMT)、亚马逊Phyllomedusa蛙皮“kambô”和实验性的眼镜蛇毒液恍惚都表明脊椎动物毒素也能引发幻觉状态。

Q 5. 哪些研究可以解决有争议的案例?
A. 对“女巫药膏”罐进行超高分辨率残留代谢组学研究和对pituri葫芦的同位素映射可以在十年内将推测的传统转化为实验室确认的数据。


脚注#


来源#

  1. Boyd, C. E., & Dering, P. J. 2005. “Peyote Use in the Lower Pecos Region.” Antiquity 79.
  2. Ruiz, J. F., & Guzmán, G. 2011. “A Prehistoric Mural in Spain Depicting Neurotropic Psilocybe Mushrooms.” Economic Botany.
  3. Ruck, C. A. P. et al. 2023. “Ergot Alkaloids in Classical Greek Ritual.” J. Archaeol. Sci.
  4. Miller, M. J. et al. 2019. “Chemical Evidence for Pre-Columbian Ayahuasca.” PNAS 116.
  5. Dufour, M. 2023. “From Bwiti to Ibogaine and Back.” In Expanding Mindscapes.
  6. Harrod, J. B. 2025. “Investigating the Psychoactive Blue Lotus of Egypt.” UC Berkeley News.
  7. Singh, V. K. 2022. “Snake-Venom Abuse in India.” Indian J. Pharmacol. 54(3): 145-150.
  8. Bedford, S., Buckley, H. R., & Spriggs, M. 2013. “Kava and the Lapita Peoples.” Ethnology 50(2): 95-111.
  9. Watson, L., Litchfield, C., & Hoy, W. 2010. “The Pituri Story: Aboriginal Nicotine Use.” J. Ethnopharmacol. 132: 60-80.
  10. Jovanović, O. et al. 2022. “Rumors of Psychotropics in Acacia.” Plants 11:3299.
  11. Ren, R. X. et al. 2019. “Earliest Cannabis Smoking.” Science Advances 5:eaat2621.
  12. OpenCulture Staff. 2021. “Algerian Cave Paintings Suggest Humans Did Magic Mushrooms 9000 Years Ago.”
  13. PLUS ≈100 additional primary & secondary references archived in project Zotero libra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