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 Akbari、Reich 及其同事基于一条新的古 DNA 时间序列显示,在过去一万年间,西欧亚人群的精神分裂症多基因评分(PGS)经历了强烈的定向选择,朝着更低风险方向演化。1
- 若将效应量换算成常规流行病学单位,最佳拟合趋势意味着在某些全新世人群中,精神分裂症的患病率可能曾经是当今的 5–10 倍——大致是“每二十个成年人中就有一个”,而不是“几百人中才有一个”。2
- 精神分裂症风险变异在经历过人类特异性正向选择的基因组区域中呈不成比例的富集,这意味着该特质更像是某种适应性机制的失效模式,而非纯粹的遗传垃圾。3
- 这些动力学几乎与“夏娃意识理论”(Eve Theory of Consciousness, EToC)一一对应:递归与自我性作为近期出现、提升适应度的创新,却打开了一条新的疯狂深谷,而全新世则是一次全球性的“清理行动”。4
- 新石器时代 Y 染色体瓶颈——约公元前 7000–5000 年间约 95% 的男性谱系消失——恰好嵌入同一叙事中,可视为针对男性自我性失效模式的一波性别偏倚的选择浪潮。5
配套文章: 关于 Akbari & Reich 研究结果如何在精神分裂症之外,同时影响智力、双相情感障碍、教育与收入的更广泛分析,参见 “Holocene Minds on Hard Mode”。
“在许多世代里,亚当、他的恶魔与夏娃之间必然存在一场拔河;上帝不会不战而退。”4
—— 《夏娃意识理论》
精神分裂症:夏娃的阴影#
如果你接受“夏娃意识理论”,你已经默认了三个颇具争议的前提:
- 递归是自我意识、内在言语、对未来的审慎思考——即人类处境——背后的核心计算技巧。4
- 女性首先跨越递归阈值,男性随后跟进,主要发生在全新世。4
- 意识并非一次温和的用户体验升级,而是一场大脑自我建模方式的相变,因此会生成新的、特定于人类的失效模式。
在这一框架下,精神分裂症并非随机的疯狂,而是当递归失灵时发生的事情——当自我模型破裂,而旧的“二分心灵”的诸神拒绝安静退场。
这就是神话式的主张。Akbari–Reich 的新论文补充的是一条时间序列:一条字面意义上的曲线,展示在过去一万年间,进化在多大程度上持续对这一失效模式施加反向压力。1
我们起点所用的图(他们关于精神分裂症 PGS 的面板)展示了三条西欧亚祖源谱系:
- 西部狩猎采集者(橙色),在距今约 8–9 千年时具有较高的精神分裂症 PGS。
- 早期安纳托利亚农民(绿色),得分显著更低。
- 草原牧民 / 印欧人(蓝色),在全新世中期到来时,得分再次升高。6
叠加其上的是一条穿过所有古基因组的黑色平滑曲线和一条红色回归线:两者随时间明显陡峭地下行。统计量(γ ≈ −0.84,显著性极高)直白地说出了显而易见的事实:精神分裂症风险等位基因正被系统性地从西欧亚基因库中抽离。
EToC 多年来一直主张:只有在“有一个自我可以被打碎”之后,精神分裂症才成为可能——它是一种递归失败的全新世疾病。4
Akbari 和 Reich 则刚刚递交了一部进化试图“调低音量”的纪录片。
精神分裂症曾经有多常见?#
在把这一切塞进《创世纪》之前,我们需要先把“多基因评分”这种群体遗传学世界语,翻译成类似患病率这样的常规流行病学单位。
现代基线#
全球范围内,精神分裂症一生期患病率大约为 0.3–0.7%,具体取决于方法学。2
大致相当于每 150–300 名成年人中有 1 人。
发病率——每年新增病例数——大致集中在 每 10 万人年 15 例左右,不同地区差异较大。7
因此,“正常现代世界”的图景是:在一个 1 万人的小镇里,当下可能有 30–60 名患有精神分裂症的成年人,每年新增 1–2 例。
PGS 斜率意味着什么#
多基因评分是标准化的;在病例–对照 GWAS 中,责任度每增加 +1 个标准差,往往对应该性状风险大约翻倍。具体数值有差异,但每 SD 约 2 倍的比值比(odds ratio)相当常见。8
从 Akbari–Reich 的精神分裂症面板上读数,早期全新世高风险人群与当代西欧亚人之间的差异约为 1.5–2 个 PGS 标准差。回归线从距今 9 千年时的约 0.8 下降到当代附近的约 0;平滑曲线略高于或低于此值。1
粗暴的“信手算”:
- 假设精神分裂症 PGS 每 +1 SD 使风险约 ×2。
- 那么 +1.5–2 SD 的差距对应 3–4 倍到 4–6 倍的发病率增加。
- 若以现代约 0.5% 的一生期风险为基线,4–6 倍即为 2–3%,而在可行映射的上界则可达 约 5%。
因此,与遗传学相容的一个核心心像是:
在某些全新世人群中,大约每 20 名成年人中就可能有 1 人在一生中的某个时刻陷入类似精神分裂症的状态,而不是几百人中才有一个。
需要强调两点重要的注意事项:
- PGS 与患病率之间的映射是嘈杂且情境依赖的。这些评分是基于现代社会训练出来的,而现代社会有抗精神病药物、产科医疗和城市压力等,在公元前 6000 年并不存在。8
- 选择很可能作用于更广义的责任度——包括较轻的精神病性特质、认知副作用、社会功能障碍——而不仅仅是被诊断的病例。
但方向是明确的:全新世人类在可测量意义上更易于发生精神病性体验,而进化自那时起一直在磨削这种责任度。
从 EToC 的视角看,如果早期递归是一项尚未调试完毕的危险技术,这正是你所预期的图景。
精神分裂症作为递归的失效模式#
标准精神病遗传学早已收敛到一个悖论:精神分裂症高度遗传,却显著降低生殖适应度,但仍然并非极罕见。9
在平衡状态下,这足以让该特质逐渐衰减至噪音水平。相反,GWAS 却发现了数百个常见的小效应风险等位基因,其中许多位于在人类中呈正向选择信号的区域。3
Liu 等(2019)明确比较了现代人风险等位基因与古人类基因组,发现相较尼安德特人与丹尼索瓦人,现代人中精神分裂症风险变异经历了负向选择。12
这已经相当可疑了。说明智人特有的某种认知升级既:
- 引入了新的结构性脆弱点(尼安德特人似乎没有这种表现),又
- 带来了足够大的收益,以至于进化不断推动我们进入这一高风险区间,然后再修剪掉最糟糕的失效个体。
EToC 将其翻译成白话:
- 递归能力包——自我反思、叙事、时间旅行、反事实规划——上线得相对较晚,可能分阶段出现,女性领先男性。4
- 每一种新的自我建模方式,也是一种新的自我误模方式。如果自我模型破裂,或对内在声音赋予错误的来源标签,就会出现幻听、被害妄想、“神的声音”。
- 在一个没有自我的世界里,不存在精神分裂症,只有“附身”。(杰恩斯在这里已经很接近,但 EToC 坚持认为递归与“我感”是一体的。4)
精神分裂症位点在人类特异性选择区域中的基因组富集,正是你在假设该特质是大脑皮层有益重构所投下的阴影时所预期的模式,而不是某种无缘无故残留的古老病原体。3
Akbari & Reich 的结果只是给清理行动打上了时间戳:过去 1 万年中 PGS 的强烈下降趋势表明,一旦递归稳定下来,选择就开始着手修剪其最极端的边缘案例。
时间线:夏娃理论与全新世遗传学的相遇#
为使对应关系更清晰,下面给出一条刻意简化的时间线。
| 时期 / 母题 | 大致年代(公元前/公元后) | 遗传事件 | EToC 叙事钩子 |
|---|---|---|---|
| 旧石器晚期“夏娃窗口” | 公元前 100,000–50,000 年 | 艺术、埋葬、远程贸易的出现;颅骨形态与默认模式网络(DMN)相关区域发生变化。4 | 女性首先跨越递归阈值;出现零星的成人自我意识,尤其通过怀孕、社会生态位以及可能的早期仪式。 |
| 晚更新世杂交 | 公元前 50,000–12,000 年 | 智人与尼安德特人/丹尼索瓦人杂交;人类表型相关 SNP 富集,包括认知与精神病学性状。4 | 尼安德特人基因渗入帮助我们跨越到完整的递归能力包。 |
| 白银时代 / 农业革命 | 公元前 12,000–8,000 年 | 向农业转变;“智人悖论”:象征行为在全新世而非更早时期爆发。4 | 神话中的堕落:主体–客体分离被发现;创世神话记忆被逐出一体性的经历。夏娃先行;亚当仍在与诸神讨价还价。 |
| 全新世精神病深谷 | 公元前 10,000–5,000 年 | Akbari–Reich:狩猎采集者与早期全新世人群具有较高的精神分裂症 PGS;负向选择开始。1 | “意识蛇教”传播:包括蛇毒与致幻剂在内的仪式使男性发生自我顿悟。许多入会者跌入疯狂深谷;精神分裂症风险高企。4 |
| Y 染色体瓶颈 | 约公元前 7,000–5,000 年 | 全球男性谱系多样性约减少 95%;线粒体 DNA 多样性保持稳定。5 | 男性递归失效模式遭到无情选择;只有能在不发生灾难性精神病的前提下整合自我的谱系得以占优。父权制、父系制度放大了这一效应。13 |
| 青铜时代整合 | 公元前 3,000–1,000 年 | 对认知、精神病学与代谢性状的持续选择;复杂国家、文字与大规模战争出现。1 | 自我回路稳定;意识成为默认的人类体验。神话记忆被重编码为诸神、英雄与堕落的故事。 |
| 现代世界 | 公元后 1500 年至今 | 精神分裂症患病率约 0.3–1%,受到强烈负向选择,却通过众多小效应变异及可能的突变–选择平衡得以维持。2 | 我们是历经数千年“稳定递归”选择的后代。精神病仍然是我们认知升级所付出的代价。 |
这并非证明,而是模式匹配。但这种匹配令人不安地“合拍”。
“意识蛇教”作为选择引擎#
在 EToC 中,**“意识蛇教”**并非单一考古遗址,而是一种博弈论吸引子:任何一种仪式体系,只要发现如何通过最大化戏剧性——歌唱、禁食、性、折磨,以及没错,蛇毒——把年轻成人推过内省阈值,就会自然收敛到类似结构。4
对我们而言,有两点关键主张:
- 自我意识可以被诱发。 致幻剂加上刻意的象征性框架,可以让处于阈值附近的大脑“自我开关”被拨到“开”。
- 这种干预具有风险。 只有一部分入会者能落入稳定吸引子;其他人要么弹回前自我状态,要么坠入长期碎裂。
如果在小而竞争激烈的群体中连续数百年运行这种仪式,你就会得到一个针对稳定递归的巨大选择梯度:
- 那些在入会后能维持连贯自我的男性,会变得异常能干,也很可能成为更具吸引力的配偶与领袖。
- 那些陷入精神病的男性要么死亡、要么无法繁殖、要么被边缘化。
Power 等人的生育数据表明,即便在现代瑞典,这种梯度也极为残酷: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子女数仅为其兄弟姐妹的四分之一到一半。11
现在再加上新石器时代的 Y 染色体瓶颈:男性有效群体大小下降到大约每 15–20 名女性才对应 1 名成功繁殖的男性,而女性谱系仍保持多样。5
主流解释认为这是由于:
- 父系血缘与父居制亲属体系;
- 不平等与氏族战争,将生殖成功集中在少数男性手中。13
EToC 则再加一层:在这些父系氏族内部,究竟哪些特质在被选择?
如果一个谱系的竞争优势部分取决于其领袖在协调、规划与符号操控方面的能力——也就是稳定递归——那么氏族战争与父系制度就成为“意识蛇教”在全球尺度上运行实验的生态舞台。
Akbari & Reich 显示,在这一时期被持续剔除的等位基因中就包括与精神分裂症相关的那些。1
Karmin 及后续研究则显示,男性谱系在全球同步遭遇大规模“清洗”。5
把这两者视为同一历史进程的不同切面,并不显得荒诞。
为什么 Akbari–Reich 曲线呈现 EToC 形状#
从 EToC 视角看,放大精神分裂症 PGS 曲线,有三个特征尤其耐人寻味。
1. 狩猎采集者中的高初始风险#
在 Akbari–Reich 的图中,西部狩猎采集者群体位于精神分裂症 PGS 的高端。1
在 EToC 中,这正是经历转变的人群:小规模族群、强烈的仪式文化、局部的递归自我意识,以及杰恩斯所谓“诸神在脑中呼喊”的世界。
该模型预测会有大量不稳定的部分自我——能做一些递归,却不足以整合它的人,这正是产生精神病性体验的理想配方。高 PGS 看起来就像这种状态的遗传化石。
2. 安纳托利亚农民作为局部极小值#
来自安纳托利亚的早期农民表现出明显更低的精神分裂症 PGS,低于狩猎采集者和后来的印欧草原牧民。6
农业施加了不同的选择环境:
- 更稳定、亲属密集的社区;
- 对长期规划与延迟满足的更高需求;
- 一旦自我在童年阶段变得更常见,或许对极端入会仪式的依赖有所降低。
换言之,这是部分逃离疯狂深谷:递归开始稳定,最糟糕的失效模式被剔除。
EToC 会将其解读为一个“自我模因”基本固定的早期口袋区域,此时主要的选择工作转向微调,而非通过蛇毒与恐惧进行的蛮力诱导。
3. 印欧人重新引入风险——然后被再次剔除#
随后,印欧草原人群携带着升高的精神分裂症 PGS到来,但在整个西欧亚时间序列上,总体趋势仍然继续向下。1
于是我们看到如下动力学:
- 一个新群体带着更高负荷的“糟糕递归”等位基因进入。
- 杂交暂时抬高了区域整体责任度。
- 已经运行了数千年的同一选择梯度再次将其磨削下来。
如果底层认知架构此时已经锁定——人人都在玩递归游戏——而负向选择持续剃除实现过于脆弱的谱系,这正是你所预期的模式。
选择有多强?#
Akbari & Reich 用 γ 这一趋势参数来量化选择强度;约 −0.8 且 P 值极小,表明跨越千年的强烈、一致的推动。14
我们可以粗略将其转译为对精神分裂症责任度的选择系数:
- Power 等人的生育比数据表明,当今被诊断的精神分裂症大致带来 50–75% 的适应度成本,视性别而定。11
- 如果早期全新世人群中处于高责任度尾部的人更多——比如 5% 而非 0.7%——那么整体生殖产出的适应度拖累很容易达到几个百分点。
几个百分点听起来或许不多,但在群体遗传学中那是巨大的。仅 1–2% 的选择系数,若在数百代中持续作用,就足以驱动大幅的等位基因频率变化,尤其当该性状高度多基因时。
EToC 一直押注:自我意识的崛起足够晚、足够强,以至于会留下可检测的选择疤痕。4
Akbari & Reich 正在实时展示这些疤痕。
这尚未证明什么#
在这里,我们必须克制把自己偏爱的理论神学化的冲动。
这些数据并未证明:
- 蛇毒入会仪式确实以 EToC 描绘的方式存在。那是一个基于暗示性民族志与蛇神普遍性而提出的具体猜想。4
- 女性更早采用递归是精神分裂症 PGS 模式的近因;古 DNA 目前尚不能按性别与认知表型进行精细分层。
- Y 染色体瓶颈主要由递归稳定性驱动,而非更朴素的父系政治。
这些数据确实独立于任何神话润色而表明:
- 精神分裂症责任度在人体中一直处于持续的负向选择之下。12
- 过去 1 万年间,西欧亚地区的精神分裂症 PGS 出现了大幅、单调下降。1
- 男性谱系在全新世经历了极端瓶颈,与“极少数男性完成大部分繁殖”的世界相符。5
如果 EToC 大致正确,这些事实在精神上是被预言过的:一次晚近而危险的认知升级,随后是漫长的“稳定实现”选择纪元。
因此,这里的认识论地位不是“尘埃落定”,而是“参数空间大幅收缩”。
理论可能失败的地方#
一个理论只有在冒着出错风险时才有趣。
以下是 EToC 关于精神分裂症的解读可能被证伪或至少被收窄的几种方式:
- 古代精神分裂症责任度保持平坦。 如果未来工作能更直接地推断精神病责任度——例如通过内表型或脑相关 PGS——并发现全新世并无峰值,那么 EToC 的“疯狂深谷”就更像隐喻而非模型。
- 风险等位基因早于递归出现。 如果高精神分裂症责任度在明显缺乏递归文化的古人类中同样存在,那么该特质与自我性的联系会被削弱。
- 性别分层数据与预测相反。 EToC 预测性别偏倚的动力学:女性在更早期、更强烈地经历针对稳定递归的选择,而男性在全新世中“追赶”。如果未来按性别分层的古 DNA PGS 趋势反向,则故事需要修订。
- 其他性状更好地解释选择信号。 许多精神分裂症位点具有多效性;如果最终发现主要的选择驱动力是某种正交性状(如感染抵抗),那么与递归的整齐契合就会变得更为牵强。15
注意,这些在原则上都可以通过经验数据来检验。将意识锚定在遗传学与考古学上,有一个好处:自然界有自己的看法。
常见问答#
问 1:这是否意味着公元前 6000 年的人比我们“更疯”?
答: 并非好莱坞式的“疯”,而是更多人的大脑可能更接近精神病阈值,出现更高比例的典型精神分裂症崩溃,以及更轻度的亚临床症状,被编织进宗教与萨满实践之中。
问 2:仅靠文化能否解释精神分裂症风险的下降?
答: 文化当然重要,但 Akbari–Reich 的结果明确关乎等位基因频率在千年尺度上的变化,这需要生殖成功差异,而不仅仅是不同的教养或压力暴露。14
问 3:Y 染色体瓶颈如何与此相关?
答: 约公元前 7000–5000 年间,男性谱系崩塌到大致每 15–20 名女性才对应 1 条成功的父系谱系,这意味着对男性特质的强烈选择;EToC 认为其中之一是能在不发生灾难性精神病的前提下“幸存于自我”的能力。5
问 4:精神分裂症临床表现如此异质,怎么能算作单一的“递归失效模式”?
答: 临床上确实异质;但在基因组层面,风险等位基因集中在与大脑发育和联结皮层、DMN 邻近区域突触功能相关的位点——这正是你预期递归相关回路所在之处,使“脆弱自我模型”成为一个自然的组织隐喻。9
问 5:哪些新数据最有助于检验“夏娃理论”的角度?
答: 按性别分层的古代精神分裂症及相关性状 PGS、更精确地给递归语言的出现定年,以及跨区域比较(如东亚欧),以观察类似的选择模式是否追踪独立的“觉醒”轨迹。16
脚注#
参考文献#
- Akbari, A., et al. “Pervasive findings of directional selection realize the promise of ancient DNA to elucidate human adaptation.” Genome Research (2024). 14
- Saha, S., et al. “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Prevalence of Schizophrenia.” PLoS Medicine 2(5) (2005): e141. 7
-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Schizophrenia.” 事实说明,2025 年。2
- Power, R. A., et al. “Fecundity of Patients With Schizophrenia, Autism, Bipolar Disorder, Depression, Anorexia Nervosa, or Substance Abuse vs Their Unaffected Siblings.” JAMA Psychiatry 70(1) (2013): 22–30. 17
- Owen, M. J., 等。“Genomic findings in schizophrenia and their implications.” Molecular Psychiatry 28 (2023): 1–17. 18
- Srinivasan, S., 等。“Genetic markers of human evolution are enriched in schizophrenia.” Biological Psychiatry 80(4) (2016): 284–292. 3
- Liu, C., 等。“Interrogating the Evolutionary Paradox of Schizophrenia.” Frontiers in Genetics 10 (2019): 389. 12
- Karmin, M., 等。“A recent bottleneck of Y chromosome diversity coincides with a global change in culture.” Genome Research 25(4) (2015): 459–466. 5
- Guyon, L., 等。“Patrilineal segmentary systems provide a peaceful explanation for the post-Neolithic Y-chromosome bottleneck.” Nature Communications 15 (2024). 13
- Cutler, A. “Eve Theory of Consciousness (v2).” Vectors of Mind (2023). 4
- Cutler, A. “The Snake Cult of Consciousness.” Vectors of Mind (2023). 19
- Hudon, A., 等。“Exploring the intersection of schizophrenia, machine learning, and genomic data: a scoping review.” JMIR Bioinformatics and Biotechnology (2024). 20
- Bhugra, D. “The global prevalence of schizophrenia.” PLoS Medicine (2005). 21
- CNRS. “Social change may explain decline in genetic diversity of the Y chromosome at the end of the Neolithic period.” 新闻稿, 2024 年。22
- Aporia Magazine. “Overwhelming evidence of recent evolution in West Eurasians.” 2024 年。6